自动型拖稿人

拖稿已成常态(悲) 是混沌杂食党,所以我几乎什么都可以嗑

《The Voice》

预警!!!   

①无CP!!!泰迦优幸CB向!!!

②二刷泰迦后本人的一些相遇片段造谣,与原作第一话存在变动

③原作《泰迦奥特曼》

④文笔不好还请多多担待,希望大家看得开心wwwwww





       自被托雷基亚释放的手掌闪电击散成光粒子后,自己又在这片浩瀚的太空中飘荡了多少个年月呢?以百岁甚至千岁作为年龄刻度的种族,十余年的光阴也不过是眨眼一瞬。

       没能保护同伴,让前辈、父亲失望了的自己真是没出息啊——这样的想法无时无刻萦绕在我的耳边。漂浮在无声的宇宙里是件很无聊的事,尤其是身边无人可诉说心中翻涌的情感的时候,那份寂寥便进一步加深了。

       地球,过去的奥特战士们曾经历练守护的蔚蓝色星球。在名为太阳的恒星的照耀下,地球的生物今天也充满了生机。自己的家乡位于M78星云,那是林立着翡翠色建筑的行星——光之国。

       不知为何,父亲从自己尚且年幼时便教导自己许多奥特史。看着熠熠生辉的太阳释放的光芒,心中想起父亲与梦比优斯教官闲聊时的话语。曾几何时,我们奥特一族也和人类有着相似的外表,也有着照耀我们的恒星。

       我想,这大概便是我们愿意守护这颗星球的原因吧。

       变作星云粒子并非百害而无一利,至少我不用担心流荡的陨石会砸中自己。但是这样的身姿终究有一天会消散的,到那时自己的意识也会逐渐模糊直至消失。这样悲观的念头出现的时候,梦比优斯教官所说的“命运的相逢”也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那位孩童心中燃烧着勇气,他口中呐喊着放开它、小不点、还给我等这样诸如此类的话语。从未感受过如此强大引力的我竟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孩童的体内,救下了从百米高空坠下的他。

       工藤优幸第一个严重的心结在那一天出现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到地上还能安然无恙,同父母复述了这有些怪异的经历后他们只当他做了个奇怪的梦。

       我看出他对父母满不在乎的态度有些生气,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优幸也没有做错什么。

       他气呼呼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父母却只是急匆匆地收拾完行李撂下一句要出差了便离开了家门。心中有气那是自然,但父亲曾说长身体的时候要好好吃饭。

       “优幸,接着吃饭吧。”

       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似乎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他颤颤巍巍地问。

       “你是谁?”

       我陷入了沉默当中,几经思索过后如是说道。

       “不重要!好啦,快吃饭吧。”

       他是个很好的孩子,虽然有点小脾气但还是乖乖地听了我的话开始大口大口地吃着晚饭。只是像所有的孩子那样,他不怎么动筷去夹蔬菜,只是一个劲地将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肉类送入嘴中。

       “要记得吃蔬菜哦。”说完这句话的我不自觉笑了笑,似乎在我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不厌其烦地教导自己一样。

       起初和优幸一起上课回答问题还是挺有趣的,不过人类的学科对我来说实在有些枯燥。所以一段时间后,每当上课铃响起我便会条件反射一般打个哈欠,随后便养精蓄锐直到下课铃响起。

       “哈……优幸你不困吗?”

       “还好吧。最近我上课的时候你都不怎么说话了,是在睡觉吗?”

       “才不是,我只是……嗯……想给你自由发挥的机会。”

       上课睡觉什么的实在不像好学生会做的事,我还是很想给优幸留下一个好印象的。说起来,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和我一句搭着一句的聊天了。在他笑起来的时候,我也总是会跟着笑起来。

       看样子不只是我拯救了他。

       我贪婪地希望他和我分享更多。

       但上了初中后的优幸不再有那么多的时间,如今陪他到深夜的不仅有我,还有一大堆的试卷。有些时候我的确很想替他分担一些,但梦比优斯教官说过成长的旅途中有些事情必须要自己度过。于是我便只是默默地陪着他,也会在他做完试卷伸懒腰时鼓励他。

       “优幸真厉害啊,这么多的卷子都能做完。”少年总会露出自豪的微笑,我也会提醒他喝一杯牛奶后赶紧睡觉。

       “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在优幸卧室的右侧墙壁开了一扇小窗,银色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眨巴着他明快的眼睛,他再一次问道了关于我是谁。

       “优幸是睡不着吗?”想来大概是做卷子时的脑细胞还未停下奔跑,而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这么问的吧,“我来给你讲睡前故事怎么样!”

       他笑着说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却又闭上眼睛露出期待的神色。我学着爷爷奶奶在我小时候给我讲故事那样,给优幸描述起了那些我在星际间游历时的所见所闻。泰塔斯和风马也出现在了当中,不过我给他们套了别的马甲。就像我还没有告诉优幸我的名字和身份一般,我也给自己套上了优幸喜欢的英雄角色的名字。

       他喜欢英雄故事,还曾经暗自发誓要做保护别人的英雄。他说他很后悔那天没救下小不点,他说他很憧憬抓捕坏人维护正义的警察,他说他有一天会再见到小不点,他说他不会让类似小不点的事情一直发生,他说他希望我能见证这些事情实现。

我答应了少年诚挚的心愿。

       ——奇怪的动物会被保护起来,奇怪的人却遭受排挤。

       地球的四季对我来说太过分明。荡漾在春风里的花儿盛开了,醉人的春光吸引着我的视线。在光之国很难欣赏到这样的景色,甚至比我游历过的大多数行星上的光景都要来的美丽。

       “不可以随便摘花的,老师说过……”他故作严厉地教育着我。

       当春夏季交替时,雨水降下的频率增加了不少。闷热潮湿的空气混杂着食物的气味,他却眉头紧皱迟迟不肯像周围的同学那样大口吞咽下饭菜。我的声音轻松的穿过淅淅沥沥的雨声,穿过周围嘈杂的咀嚼吞咽声,穿过他焦躁的心灵。

       “我不想吃……好吧,听你的。”他象征性地抱怨了一下,随后慢悠悠地将食物送进嘴里。

       可旁人的目光里工藤优幸是班里的怪人,他总是会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那些目光带着尖锐和冷漠,但尚且年幼的工藤优幸还没有察觉到。

       因为他沐浴在热忱的阳光之下,温暖的光包裹着他,是那些刺骨钻心的冰冷不能靠近他。

       但离太阳太近会使人灼伤,太阳也会有黯淡的时刻。

       那份温暖的光会伤害到他,我,会伤害到他……

       那天的下课铃声并没有闹醒我,使我隐隐约约从梦境中醒来的是一阵痛感。待我回过神来,优幸已经被班里的几个男生按在角落里殴打了很久。泪水在眼眶里转动后顺着被打肿的脸庞滑落,他的手被死死地按住,腿被一整张桌子压住。

       我认得这几个打优幸的混蛋,他们只不过是为了凸显自己那微不足道的“气概”才对优幸施暴的。

       握紧了拳头却无法保护优幸,我的声音夹杂着哭腔比以往来得都要低沉。

       “优幸!你打回去啊!被打了就要打回去啊!让他们以后不敢再欺负你了!优幸!优幸!”

       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回应我的声音。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年级主任那里,但事情显然和我想得不一样。不管伤势严重的优幸怎样解释,老师们都认为一定是他又说了奇怪的话才导致了事情变成这样。

       那帮混蛋做着鬼脸,讥讽着优幸是个怪胎,起哄着叫他别再来学校,甚至还要咒骂他常年出差而没来过家长会的父母。那些教书育人的老师随口警告了他们不要把话说得太过分,却不给优幸去医务室的机会而是叫他直接收拾好书包回家。

       一路上我和他都没有说话。

       我不清楚优幸不说话的理由,但我知道因为我的原因才导致了优幸落得如此下场。秋天的风凉飕飕的,他忍着疼痛用校服外套遮住自己被打到发紫的手臂,拖着一瘸一拐的腿脚走在回家时会路过的那座桥上。

       我无心去在意下午的斜阳照的那湖泊是怎样的美丽,我只觉得窒息感深深地包围着我。我好想让优幸放声大哭一场,但他倔强的脸色又让我无所适从。

       他乘坐电梯到了12楼,公寓房的走廊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这也难怪,毕竟邻居这个点都还在公司工作。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他还是乖乖地把书包放在该放的地方,把外套整理平整后挂在衣架上。

       即使父母已经出差,即使没有人会对他唠叨。

       因为习惯已经成为了本能……

       “对不起,优幸……”我向将自己的脸埋在沙发里的他这么说,“要是我没有打瞌睡的话,要是我有能力保护你的话……”

       道歉的理由很简单,我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虽然换算成人类年龄我也不比优幸大几岁。

       这是他第二次没有回应我的声音。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夕阳也已经沉默到了地平线之下,久到已经听见邻居陆陆续续开门的声音,久到不知不觉就该吃晚饭了。

       优幸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吃剩下的饭菜放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今天的他已经没有心情去做一道新鲜的菜了。等待微波驴的间隙中,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草草地贴了几个冰敷。

       他边哭边用筷子扒了几口饭到嘴里,似乎只有大口吃肉吃饭才能缓解心中的委屈。他握着筷子悬在蔬菜的盘子上空,我略带歉意却读懂了他的意思。

       “优幸,记得吃蔬菜……”

       “嗯,听你的。”

       “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我的名字是泰迦,泰迦奥特曼——意为拥抱太阳的勇气之人。

       但我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好好吃饭吧优幸。”

       在之后的许多个年月当中,为了不再给优幸徒增不必要的麻烦,我都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或是干脆进入了休眠当中。不爱吃蔬菜的少年上了高中后不再需要自己提醒,为了时刻保持稳固的体质也会自己早睡早起,虽然被父母逼着去学了跆拳道,但他仍然不愿意向自己出手的人进行还击。

       但凡事都有正反两面,我除了看到优幸逐渐可以独当一面,也看到处于青春期的他为自己添了许多的锁扣——房门的锁、日记的锁、衣柜的锁、窗户的锁、书桌抽屉的锁……

       我开始觉得优幸为自己的心也上了一道锁。

       父亲不仅给自己讲述了一大堆奥特史,也给自己讲过有关这不知道是谁制作的泰迦火花的事情。

       『奥特曼会被转化为星云粒子,星云粒子又会被塞进钥匙状的装置里』

       钥匙与锁吗……

       稀松平常的一天,工藤优幸的父母照常不在家中。不合时宜的闹铃再次响起,但优幸早就醒了过来。慵懒地翻了个身,关闭了闹铃后的他并没有从被窝中离开,看样子他今天并不打算去学校了。

       与其他青春期的孩子有所不同,优幸并没有和自己的父母闹得不可开交。虽然从主要原因来说是他和父母根本见不到几次面,但我难免也会觉得这也有自幼就教导他要尊敬父母的自己的功劳。

       但不打游戏,不看电视,也不和朋友聊天的优幸只是躺在床上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发呆。轻轻扬起一阵风,穿过开了一条小缝的窗户拂起窗帘,明媚的阳光就这样悄悄地溜了进来。

       “优、幸(Hi、ro、yu、ki),不去上学的话好歹把窗帘拉开来吧。让太阳拥抱你吧!”

       是啊,让太阳拥抱你吧,优幸。

       我原以为许久未听见我的声音,优幸会露出怀念的神色。但他只是默默地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反应,我有些无奈又略带宠溺地对他说道。

       “没用的啦优幸,我是直接在你脑海里和你说话。捂住耳朵只会适得其反,让你听得更清楚而已哦。”

       “那你就别说了,况且我也不想听你说话。”

       他冷淡的话语没有浇灭太阳的热情。

       “好吧,但我还是挺想听优幸说说心里话的。”

       我想知晓你的苦恼优幸,但不是通过被撕得破烂的日记本,也不是通过和学校心理医生的交谈来得知。

       “说说吧优幸!讲出来的话会很好很多的!”

       优幸,我想通过你本人知晓你真实的苦恼。

       但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动人心的场面果然只存在电视剧或是漫画当中,工藤优幸不耐烦地掀开被子。爬起身离开松软的床垫拉开了窗帘,对他来说刺眼的阳光打在脸上。

       “这样行了吧。”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虽然与我想象的不太一致,但他总算从床上下来了。房间慢慢有了些太阳温暖的光,但优幸则趴在书桌上,眼神跟随着漂浮不定的灰尘四处游荡。我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在宇宙里以光粒子漫无目的漂流的自己的影子。

       “优幸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

       干脆利落的回答反而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和奥特曼相比,人类的青春期要复杂得多啊。自己可以在不愉悦的时候跑到训练场上飞个几百圈,或者和梦比优斯教官在对局谈谈心,又或者和泰塔斯、风马在星河里游历冒险,如此一来心中的郁闷就差不多消解完了。

       但是优幸的训练场哪里呢?能够让优幸排忧解惑的人又是谁呢?

       “可是,优幸小时候不是很喜欢英雄吗!还很向往去做警察不是吗?”

       只要有一个动力就会好了吧。

       “跆拳道也是,虽然是被父母逼着去学的,但是训练的时候其实也很开心吧!”

       我一直都很在乎你啊,优幸。所以,再让我看到你的笑容好吗?

       原本温和的太阳光渐渐被阴影覆盖,他抬头望向窗外现在已经正眼可见的日全食;没有太阳的光,拉开的窗帘也没有必要了。他伸出手关上了窗帘,然后冷冷地说道。

       “你又懂我的什么呢……”

       “不管是小不点,还是我自己也好……”

       “当英雄什么的!那种不切实际的痴人说梦我早就不想要了!”

       “我连普通人的生活都过不好!我连对自己来说重要的小不点都保护不好!我不想要去做什么保护别人的大英雄了!”

       “明明是先动手的人的错,可是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是我的错!明明我也很期待家庭旅行的,可是为什么总有忙不完的工作!我也是想交朋友的啊!为什么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不想一直自己一个人了!我不要一直活在孤独当中!”

       他的声音逐渐交杂着哭腔,原本的控诉转为了呐喊。

       喊吧优幸,把你的痛苦都喊出来吧。

       “大人们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真的受够了自己的声音传达不出去了……英雄什么的……谁愿意当谁当好了!”

       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在宇宙里顺着寂静漂泊的时候,我也渴望有谁能听见自己的声音,或者说我也希望自己能听见谁的声音;你的孤独,某种意义上也算不孤独了吧……

       但是啊优幸,你已经是英雄了。

       宇宙里没有引力,一切都处于失重的状态。漂泊的我被一颗又一颗行星或是星系朝外散发的引力捕获,然后排斥。这些事循环往复,就像在击打我的心灵告诉我自己已经失去了归宿。即使对我来说,十余年的光阴不过是一场历时不长不短的冒险。但是真空当中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样痛苦的煎熬里,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天、那一分、那一秒,你的声音冲破了所有的法则传达到了我的周围。

       你拯救了我,优幸。

       你是我的英雄啊。

       “如果真有英雄的话为什么不来帮帮我……为什么不去帮帮那些终日活在折磨里的人……为什么不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为什么没有人来……”

       谢谢你,工藤优幸——谢谢你愿意呐喊出来,谢谢你解开了一把锁。

       我静静地听着他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心灵剥开,露出那些仍捅着玻璃碎片的伤疤。自那些伤痕中源源不断地朝外涌出无形的血液,原来,你一直都怀抱着这样的疼痛吗,优幸?

       但是我相信你,优幸。只要度过了今天,度过了这被称为“日全食”的时刻。阳光会再洒向你的,你的所有痛苦会化作向明天前进的力量;因为你拯救了我一次,所以你也会拯救现在的自己。

       因为你是一位英雄,因为——

       “我在你身边,优幸,我在你身边。”

       一阵猛烈的风吹开了所有的窗帘,结束了日全食的阳光在一瞬间涌入了房间洒满在流淌着他泪水的书桌上。优幸的呐喊化为了嚎啕的哭泣,我伸出无形的手抚摸着他的头。

       他在哭泣中对我最后的话进行了询问:“为什么……”

       “因为我。”——因为你。

       “是你的太阳!”——是我的太阳!

       “所以我会拥抱你的!”——所以你才拥抱了我!

       那一天后,偶尔不定期回一次家的工藤优幸的父母只是不可思议地发觉自己的儿子度过了青春期。当然,就算他们依然以忙于工作作为理由搪塞,优幸也不觉得孤独了。

       我也在优幸回到学校后再一次回到了沉默的注视,但是这个愿意在他人受到欺凌时主动保护他人的少年脸上,确确实实地扬起了明媚的笑容。

       年月的流逝不会停止,优幸也逐渐长成了一个大小伙,还在大学里参与了学校的篮球队。嘿嘿,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你的引力一定会捕获更多的人靠近你,那时候你就不会感到孤独了吧。

       只是看着楼下打雪仗的孩童们,我的心也有些痒痒的。毕竟光之国几乎不太会下雪,自己又没怎么去过常年覆盖在冰天雪地里的行星。

       但没有实体的我也只能在脑海中幻想自己是如何用雪球砸中朋友的场景了。

       原本写着论文的优幸却突然停下了敲打键盘的手指,他戴上针织的帽子、围巾和手套。街上的寒意让穿着厚实羽绒服的优幸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白色的烟顺着他的呼吸向上飘去。他摘下手套用手捧起一堆方才降下的新雪,揉搓成稍微不太规整的球形后,扔向了公寓旁篮球场的一个篮筐。

       阳光也十分配合的穿过积雪云不偏不倚地落在篮筐上。

       “三分球!叫我球王。”

       哈哈哈,优幸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滑头了。

       毕业后的他选择加入了一个叫作伊吉斯的半民间组织,在那之后便几乎与父母断了来往,仅仅在过年时会回去探望一下他们。

       伊吉斯的社长是一位叫做佐佐木可奈的女性,虽然看上去是个并无所谓黑白的“绝对中立”,但我看得出她本质上仍是个好人;另外两位社员分别叫做阿誉、美利花:阿誉的体术十分精湛,作为前辈总是会在千钧一发之际保护好新人优幸;美利花虽然长得漂亮,但却不是花瓶而是队伍里的智力担当,总是能为两位前线人员规划好最佳方案。

       似乎伊吉斯的各位都有着自己的秘密,但既然是秘密,还是别拆穿的好。

       “优幸!小心身后!”

       像是回到了优幸小时候一样,我会不自觉地在危险来临前帮忙提醒他。但是光粒子状态的极限还有几个月快要到了,如果不快点找到合适的人选给予泰迦火花并将自己变作星云粒子储存在钥匙当中的话……

       我可能就真的要消失了吧。

       这么多年当中,我不止一次地考虑过优幸,但是我更希望他能作为一个普通人活下去。更何况他还选择了这么一个高危职业,就更不该被牵扯到自己的事情当中了。

       阿誉是个可靠,值得信赖的好前辈;在伊吉斯的时候,优幸也会露出获得归属感的幸福的神色。或许他真的已经不需要自己了吧,我经常这么告诉自己。

       那天的任务原本只是个运送任务,但委托人河津先生却在任务途中被外星人盯上了。就像阿誉说的那样,既然对方解除了合约,就不要再把自己置于险境当中了——但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正义感呢。

       你一路跟随着抱着一个笼子的河津先生,就算面前是金发的外星人——马格马星人,你也没有退缩。

       “优幸!当心他的爪勾!”

       缠斗中,你逐渐落入了下风;我多次想要帮助你对抗面前的敌人,但是一旦选定了你,你本该拥有的普通人生活也会被我所剥夺。

       我犹豫着,我徘徊着。

       笼子里装着的是一只桑德里阿斯婴儿,你从河津先生口中得知这是他费尽心思才救回来的小家伙时,会不会想起你一直挂念的小不点呢?你与他只身闯入了外星人的根据地,你答应河津先生一定会在三点前让他与小家伙乘上宇宙飞船离开地球。

       “优幸!当心身后!”

       在我的提醒下,那些前来威胁你们的外形雇佣兵纷纷倒地。

       “为什么你要帮助我?合约已经解除了。”

       “这和合约没关系。我只是,在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而已。这和对方是谁,出身如何都没有关系。”

       桑德里阿斯婴儿的哭叫声从顶楼传来,马格马星人站在钢筋混凝土上。面朝城市的他只需往前迈出一步,便会从高空坠落。成年的外星人绝对有能力在如此的高度中活下来,但作为婴儿的桑德里阿斯则是必死无疑。

       “那边的人类最好不要动哦,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说着,他手上掐着桑德里阿斯婴儿的手又紧了些。

       被如此藐视生命的轻佻的话语激怒的你在准备迈开腿冲过去的时候,被河津先生拦了下来。强忍着怒火的你却没有松开紧握的拳头,几个深呼吸后你冷静了下来,开始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时空破坏神赛刚在桑德里阿斯母亲出现的同时与之缠斗起来,马格马星人满不在乎这样的“演出”会伤害到多少的人类或是外星人。即使是外星人,也会被金钱所携带的欲望缠身啊。

       你趁着他津津有味地“欣赏演出”时冲了过去,一把将其摔在大楼之内的你再一次与他扭打在一起。此时的天空之外却出现了散发着邪气的蓝紫色雾团,自那雾团之中以一击击杀掉赛刚的,是最凶兽——赫尔贝洛斯。

       我不禁抱怨道这怪兽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不巧了,没等我思索完该赋予谁泰迦火花,它便再一次击飞了桑德里阿斯母亲。

       被击飞的桑德里阿斯砸中了我们身处的这栋烂尾楼,马格马星人在千钧一发之际将自己传送离开这里。被塌方的钢筋断绝路径相隔两边,河津先生的呐喊似乎没法穿透过这些大家伙来到你的耳边。

      突如其来的爆炸引发的火焰波及到了你,我再一次对你喊道。

       “优幸小心!”

       蓝色的制服外套被烧焦,烫出了几个破洞。你的脚被一根钢筋砸中,被烟雾呛得无法呼吸的你却在耳鸣中精准地听见了桑德里阿斯婴儿的叫声。摇曳的火焰,怪兽肆虐的叫声,能量斩击中楼体引发的爆炸,所有的这一切未曾使伏在地面朝那个方向前去的你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身体的负担越来越严重,但哪怕是双手被磨出了血,哪怕骨折的小腿已经支撑不了你站立,哪怕现在你一个人仍然有机会可以脱逃……

      “没事的小家伙……我会救你出来的,我会让你回家的……”

      “优幸……”

      “我曾经没能保护好小不点……所以不想再让……河津先生再感受一次那样的悔恨了……这么多年以来,你都一直陪伴着我对吧……”

       “谢谢你——!”呐喊声中优幸挪开了那根横纵在过去与未来的钢筋,光芒逐渐包裹了他。

       “说什么谢谢啊优幸,我们之后的路可长着呢!现在,上吧!大英雄!”

       “啊?”你看了眼自己右手上出现的装置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哦嗯!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我叫泰迦奥特曼!”

      “是光之勇者!泰迦!”

      “上吧优幸!”

      或许从我们相遇那天开始,命运的纽带就已经被绑定在了一起吧。

      但是我也不会再犹豫了,毕竟你可是我认准的大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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